2022年冷门的播音主持自备稿件(精选15篇)

2022年冷门的播音主持自备稿件 篇1

陈赓同志回忆自己革命经历的时候,曾经深情地谈起这样一件往事。

2022年冷门的播音主持自备稿件(精选15篇)

那是深秋的一天,太阳偏西了。由于长时间在荒无人烟的草地上行军,常常忍饥挨饿,陈赓同志感到万分疲惫。这一阵他掉队了,牵着那匹同样疲惫的瘦马,一步一步朝前走着。忽然,看见前面有个小红军,跟他一样,也掉队了。

那小家伙不过十一二岁,黄黄的小脸,一双大眼睛,两片薄嘴唇,鼻子有点儿翘,两只脚穿着破草鞋,冻得又青又红。陈赓同志走到他跟前,说:“小鬼,你上马骑一会儿吧。”

小鬼摆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,盯着陈赓同志长着络腮胡子的瘦脸,微微一笑,用一口四川话说:“老同志,我的体力比你强多了,你快骑上走吧。”

陈赓同志用命令的口吻说:“上去,骑一段路再说!”

小鬼倔强地说:“你要我同你的马比赛啊,那就比一比吧。”他说着把腰一挺,做出个准备赛跑的姿势。

“那我们就一块走吧。”

“不。你先走,我还要等我的同伴呢。”

陈赓同志无可奈何,从身上取出一小包青稞面,递给小鬼说:“你把它吃了。”

小鬼把身上的干粮袋一拉,轻轻的拍了拍,说:“你看,鼓鼓的嘛。我比你还多呢。”陈赓同志终于被这个小红军说服了,只好爬上马背,朝前走去。

他骑在马上,心情老平静不下来,从刚才遇见的小鬼,想起一连串的孩子。从上海、广州直到香港的码头上,跟他打过交道的那些穷孩子,一个个浮现在他眼前。

“不对,我受骗了!”陈赓同志突然喊了一声,立刻调转马头,狠踢了几下马肚子,向来的路奔跑起来,等他找到那个鬼,小鬼已经倒在草地上了。

陈赓同志吃力地把小红军抱上马背,他的手触到了小红军的干粮袋,袋子硬邦邦的,装的什么东西呢?他掏出来一看,原来是一块烧得发黑的牛膝骨,上面还有几个牙印。

陈赓同志全明白了。就在这个时候,小鬼停止了呼吸。

陈赓同志一把搂住小鬼,狠狠地打了自己一个嘴巴:“陈赓啊,你怎么对得起这个小兄弟啊!”

2022年冷门的播音主持自备稿件 篇2

《我不能失信》

一个星期天,宋耀如一家用过早餐,准备到一位朋友家去。二女儿宋庆龄显得特别高兴。她早就盼着到这位伯伯家去了。伯伯家养的鸽子,尖尖的嘴巴,红红的眼睛,漂亮极啦!伯伯还说准备送她一只呢!

她刚走到门口,忽然想起,小珍今天上午要来找她学叠花篮。

父亲见庆龄停住了脚步,奇怪地问:“庆岭,你怎么不走啦?”

“爸爸,我昨天和小珍约好了,今天她来我们家,我教她叠花篮。”庆龄说。

“你不是一直想去伯伯家吗?改天再教小珍吧。”父亲说完,拉起庆龄的手就要走。

“不行!不行!小珍来了会扑空的,那多不好啊!”庆龄边说边把手抽回来。

“那……回来你去小珍家解释一下,表示歉意,明天再教她叠花篮,好吗?”妈妈在一旁说。

“不,妈妈。如果我忘记了这件事,明天见到她时,可以道歉;可是我并没有忘记,我不能失信啊!”

“我明白了,我们的庆龄是个守信用的孩子。”妈妈望着庆龄笑了笑,说:“那你就留下来吧!”

庆龄点点头,甜甜地笑了。

2022年冷门的播音主持自备稿件 篇3

春意甚浓了,但在北方还是五风十雨,春寒料峭,一阵暖人心意的春风刚刚吹过,又来了一阵冷雨。

我在草地上走着,忽然,在鲜嫩的春草上看到一只雪白的蝴蝶。蝴蝶给雨水打落在地面上,沾湿的翅膀轻微地簌簌颤动着,张不开来。它奄奄一息,即将逝去。但它白得像一片小雪花,轻柔纤细,楚楚动人,多么可怜呀!

它从哪儿来?要飞向哪儿去?我痴痴望着它。忽然像有一滴圣洁的水滴落在灵魂深处,我的心灵给一道白闪闪的柔软而又强烈的光照亮了。

我弯下身,小心翼翼地把白蝴蝶捏起来,放在手心里。

这已经冷僵了的小生灵发蔫了,它的细细的足脚动弹了一下,就歪倒在我的手中。

我哈着气,送给它一丝丝温暖,蝴蝶渐渐苏醒过来。它是给刚才那强暴的风雨吓懵了吧?不过,它确实太纤细了。你看,那白茸茸的像透明的薄纱的翅膀,两根黑色的须向前伸展着,两点黑漆似的眼睛,几乎像丝一样细的脚。可是,这纤细的小生灵,它飞出来是为了寻觅什么呢?在这阴晴不定的天气里,它表现出寻求者何等非凡的勇气。

它活过来了,我竟感到无限的喜悦。

这时,风过去了,雨也过去了。太阳用明亮的光辉照满宇宙,照满人间,一切都那样晶莹,那样明媚,树叶由嫩绿变成深绿了,草地上开满小米粒那样大的小花朵。我把蝴蝶放在盛满阳光的一片嫩叶上,我向草地上漫步而去了。但我的灵魂里在呐喊——开始像很遥远、很遥远……我还以为天空中又来了风、来了雨,后来我才知道就在我的心灵深处:你为什么把一个生灵弃置顾?……于是我折转身又走回去,又走到那株古老婆娑的大树那儿。谁知那只白蝴蝶缓缓地、缓缓地在树叶上蠕动呢!我不惊动它,只静静地看着。阳光闪发着一种淡红色,在那叶片上燃烧,于是带来了火、热、光明、生命,雨珠给它晒干了,那树叶像一片绿玻璃片一样透明、清亮。

我那美丽的白蝴蝶呀!我那勇敢的白蝴蝶呀!它试了几次,终于一跃而起,展翅飞翔,活泼伶俐地在我周围翩翩飞舞了好一阵,又向清明如洗的空中冉冉飞去,像一片小小的雪花,愈飞愈远,消失不见了。

这时,一江春水在我心头轻轻地荡漾了一下。在白蝴蝶危难时我怜悯它,可是当它真的自由翱翔而去时我又感到如此失落、怅惘,“唉!人啊人……”我默默伫立了一阵,转身向青草地走去。

2022年冷门的播音主持自备稿件 篇4

《科利亚的木匣》

战争开始的时候,科利亚刚学数数,只会数到十。他从家门口向前走,数了十步,就用铲子挖起坑来。

坑挖好了,他把一个木匣放进坑里。木匣里盛着各种各样好玩的东西,有冰鞋、小斧头、小手锯和其他小玩意儿。他放好了木匣,盖上土,用脚踩实,还在上面撒了一层细沙,免得被人发现。

科利亚干吗要把这些东西埋起来呢?因为德国法西斯快打到他们的村子了。科利亚和妈妈、奶奶决定离开村子,到喀山城去躲避。家里的东西不能都带走。妈妈把有些东西放进箱子里,从家门口向前走了走了三十步,把箱子埋在地下。科利亚只会数到十,就向前走了十步,埋下他的木匣。

就在那一天,妈妈、奶奶带着科利亚到喀山去了,在那儿住了差不多四年。科利亚长大了,上了小学,数数能数到一百多了。

法西斯终于被赶走了。妈妈、奶奶带着科利亚回到了故乡。他们家的房子还在,屋里的东西却被法西斯抢走了。

妈妈说:“不用难过,我们还有一些东西埋在地下哩。”

妈妈从家门口朝前走了三十步,挖出了她埋的箱子。她高兴地说:“算术真有用。如果当初我随便挖个坑把箱子埋了,现在就不好找了。”

科利亚也拿来铲子,从家门口向前走了十步,动手挖起来。他挖呀,挖呀,坑已经挖得很深了,还没找到匣子。他又朝左边挖,朝右边挖,仍然没找到。

小伙伴们围上来,都朝着科利亚笑:“你的算术不管事啦!也许,法西斯把你的宝贝挖走了。”

科利亚说:“不会的,敌人连我们家的大箱子都没挖走,还能找到我的小木匣吗?这里面一定有原因。

科利亚丢下铲子,坐在台阶上,用手摸着脑门想。突然他笑起来,对小伙伴们说:“我知道是怎么回事啦!木匣是我四年前埋的,那时候我还小,步子也小。我现在九岁啦,步子比那时候大了一倍,所以应该量的不是十步,而是五步。你们看,我马上会找到我的木匣子。”

科利亚量了五步,又动手挖起来,不多一会儿,他果然找到了木匣子。课文插图

科利亚高兴地说:“伙伴们,今天我不光找到了匣子,还懂得了时间一天天过去,人一天天长大,步子也在渐渐变大。周围的一切,不是都在起变化吗?”

2022年冷门的播音主持自备稿件 篇5

《爱因斯坦和小女孩》

1940年的一天下午,一个12岁的小姑娘边走边玩,一下撞上了迎面而来的一位老人。

老人蓄着一撮短而硬的小胡子,一双棕褐色的眼睛深陷在眼窝里,长着一头蓬乱的灰白头发。他一边埋头走路,一边像是在思考着什么。冷不丁被小姑娘一撞,他抬起头,友好地冲女孩一笑:“对不起,小姑娘,是我不小心。”说完,又低头向前走去。女孩望着老人,只见他穿的衣服又肥又长,整个人就像裹在一张大被单里,脚下趿拉着一双卧室里穿的拖鞋。“嘿!这个人简直就是从我的童话故事里走出来的。”小女孩这么想。

回到家,她将碰到这老人的事情告诉了父亲。父亲听后兴奋地说:“孩子,你今天撞着了当今世界上最伟大的人。他是爱因斯坦!”女孩直纳闷:这个连衣服也穿不整齐的人,怎么能是“最伟大的人”呢?

第二天,女孩又遇上了那老人。他仍是衣衫不整,仍是一面踱步一面埋头沉思。“先生,你好!”小姑娘说,“我父亲说你是最伟大的爱因斯坦……”“噢,他只讲对了一半,我是爱因斯坦,但并不伟大。”“我说也是嘛,瞧你,穿衣服还不会呢,怎么谈得上伟大?”

听了这话,爱因斯坦那深陷的眼窝里突然放射出温柔的目光,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装束,两手一摊,肩膀一耸,冲小姑娘做了个鬼脸:“你说得对,我是不会对付衣服鞋子这类玩意儿,但愿你肯教我。”“这还不简单!”女孩将平日妈妈教给她的穿戴要领一口气全说了出来。“能记住吗?”她问。“也许能。”

第三天下午,爱因斯坦在路边等待放学回家的小姑娘。小姑娘看见他的时候简直吓了一跳,他整个变了一个人,按小姑娘说的那样穿戴得整整齐齐。“爱因斯坦先生,你比昨天年轻了20岁。”“是吗?太好了!我打算请你到我那里作客。”小姑娘跟着爱因斯坦走进了他的工作室。工作室很大,到处摆放着书架和书,屋子中间摆着一张办公桌,桌上的东西乱得一塌糊涂。“你得学会自己照顾自己。”女孩这样说。“呵,小教授,请你再教教我。”于是,小姑娘手把手地教起了爱因斯坦。

从此,小姑娘每天放学回家,都要到爱因斯坦的工作室坐坐。

一天,小姑娘的母亲在街上遇到了爱因斯坦,她好奇地问:“爱因斯坦教授,我女儿跟您在一起时,你们都谈些啥?”“她教我怎样穿戴,怎样放好东西和布置房间。我呢,什么也帮不了她,只好教她做数学作业。”

2022年冷门的播音主持自备稿件 篇6

杜十娘:

啊……想当初,我在行院之中,有多少王孙公子要赎我出去,是我执意不肯相从。可叹我无知瞎了双眼,错把李甲认作诚实的君子,轻信了他的甜言蜜语,海誓山盟。实指望,跟随他从此脱离苦海,重归良门,夫妻恩爱,同心偕老。……谁料想,他却是个薄情无义、人面兽心之徒。竟然为了一千两银子,就把我转卖给他人……啊……(低注)可怜我一片痴心,竟遭如此绝情!……到如今,满目凄凉,举目无亲,反复思量没有生路,只有一死了此残生吧!(恨不欲生,急步欲向舱外。忽然止步)不,我不能不明不白地死去。我要等到天明,当着众人之面,说明此事,再怀抱宝箱,投江一死,叫他落个人财两空。(稍停又转念)可是……我这样一死,又有何人替我伸冤,哪个为我报仇?(略思)有了,我想这宝箱乃是能人所造,滴水不进,我不免写下伸冤大状,放在箱内,待我死后,若有人把我的尸体打捞起来,宝箱权当谢礼,就请他与我十娘伸冤诉苦!(立即取纸笔,边说边写)唉!杜薇呀,杜薇!想不到这滚滚长江,就是你葬身之地了!(写好后边哭边读)“家住绍兴府卢家村,自幼父母双亡孤苦伶仃,被人拐带进京卖入娼门,学习弹唱。我名杜薇排行十娘。今与李甲结为夫妻同转家乡。来到这瓜州遇见了盐商孙富,李甲贪图银两,变了心肠把我卖掉。我满腹辛酸事无处诉说!天哪,天哪!叫天天不应,我只得怀抱宝箱,同葬长江。若有人把我尸首打捞上岸,这宝箱当谢礼,敬请义士为我伸冤报仇啊!”(叠好放箱内。看舱外)啊……”天就要亮了,待我去梳妆起来。

2022年冷门的播音主持自备稿件 篇7

山风吹来一座山岗,又将它吹远,但没有把锈吹灭。

正月,鸟翅带着薄冰,海棠的空枝上挂着月光的碎片。我的影子,还停留在去年的栅栏边,它是蓝色的。

除了赞美,我不能做别的。春色将近,繁花就要漫过额头。

惊蛰日,宜静坐,以候雷神。庭院里草木横斜,沉睡一冬的昆蟲会在此刻醒来与你见面。

风一起,燕山青;风一歇,燕山绿。

春色无疆,河流闪闪,万物走出大地的门槛,开始诉说它们的一生。

在布谷鸟的嘀咕中,黑夜的神在种植稠密的雨水。燕子相拥着飞行,一定有爱情发生。

南风中有冰裂之音,大雁北归,它们的翅膀上是春天的雨水。

我爱月光落在房檐,这金黄的轻响;我爱你絮语不息,这竹林里的风声。

黑夜升起来,风声带来了雨声。这是春天的第一场雨,像神灵的絮语,万物都在叫喊,在雨水里醒来。

一朵蒲公英在练习飞翔。它愈飞愈高,被突然到来的鸟翅带走了。

鸟总是既孤单又迷人,它们会去你永远也不知道的地方。

夕阳下山前,村庄通红,原野上铺满黄金,那些堆放在路边的陈年柴垛燃起火焰。广阔的树林里,起了风,杏花在跌落,悄然,像一盏灯熄灭。我伫立在火焰旁,我想说,请等一等。

随黑夜回到山中。车行得急,举目朝窗外看,大海挂在头顶,金黄的月亮在飞行,带着群星飞行。风吹燕山,寂静无声,山上满是吹散的白云,那些白云闪闪,是我四散的弟兄。

明月安详,鸟翼金黄,暮色的绸布盖住了山岗。柿树上没有一朵云,蓝色的天空,荒凉又凄美。

春风绿,美人瘦,松树下躲着一只小鼹鼠。红日下西山,一枕到黑甜。

好几年了,你坐在月光下,木槿的花开了。那些谜一样的花朵,比海棠还白。

梦里的花,被风吹响;想见的人,在黑夜中。

一夜春风,山河变色,随一群欢天喜地的蜜蜂去看桃花。转过墙根不远,一只白猫躺在一棵黑色的柿树上安眠。我忍不住将它唤醒。

春光浩荡,南风的邮差在传递花朵盛开的消息。万丈阳光里,蜜蜂在轰鸣,它们的队伍蜿蜒向前,朝着伟大的梦想狂奔。庭院里布满了成群叫喊的草莺,它们欢快的叫声,嘹亮持久。这些欢乐打败了我,在蔷薇到来之前,我愿意在一树丁香花下,沉沉睡去。

太阳出山,万物欢腾。除了爱情,都是羞耻。

2022年冷门的播音主持自备稿件 篇8

我有一个小小的报刊亭,上午的生意总是比较清淡。那天,我正百无聊赖地翻看杂志打发时间。突然传来一个轻柔的声音:“叔叔,我想打电话。”我抬起头,是个瘦小的女孩,不高,十六七岁的样子。我指着电话说:“你打吧。”女孩望着我,似乎有些紧张,犹豫一下后,终于用颤抖的手拿起话筒。我一下就明白了,这个女孩可能是第一次打电话,担心自己闹笑话。

我赶紧知趣地一转头,装着看报纸的样子,不再去留意她。女孩把号码按了一会儿,又手忙脚乱地放下电话,可又马上拿起电话,一阵惊慌失措的样子……我觉得奇怪但自始至终没有去理会她,而是低着头看杂志。

我想,我若抬头,一定会加重她的惊慌。好一会儿她终于说话了:“妈妈,妈妈,我跟玲子姐姐到深圳打工来了,我现在进了一家电子厂,工资好高,经常加班,加班费可多了,我这个月发了716块钱,我打算寄回给弟弟当学费,妈妈,我们工厂伙食可好了,每天都有肉吃,有时还有鸡呢。哦,对了,我给自己买了条裙子,红色的,很好看……”女孩说着说着,一会儿她开始哭着说:“妈妈,我很想你,我想回家看你,你知道吗?我做梦都想你,呜……”女孩说完,便放下话筒。待了好一阵,她才用红红的眼睛望着我说:“叔叔,请问多少钱?”看着她的模样,我心中一酸。扰像了一下说:“小妹,别难过,其实你和妈妈再多说一会儿也无所谓……”“哦,不了,谢谢你,多少钱?”我往拒台下望去,天哪!电子显示器上根本没有收费显示,女孩的电话竟然没打通!我吃惊地抬起头来说:“对不起,重新打吧,刚才的电话好像没有打通……”女孩不好意思地擦擦眼睛说:“哦,不了,我们家乡没通电话。叔叔,其实我知道我刚才打的电话没通。我妈妈去世了,我是想,像别人一样,跟妈妈打电话说话,我真的好想我的妈妈。”说着她又哭了:“对不起,占用你的电话了,这五块钱给你,好吗?”“不,不,电话没通,我不收这笔钱,小妹妹,你以后想打电话,想和妈妈说话就来,好吗?”“好,好,谢谢你!叔叔。”说完女孩哭着消失在人流中。

2022年冷门的播音主持自备稿件 篇9

20xx年7月19日,如注的暴雨袭击着湖南省通道县骆团寨的侗族寨子。第二天上午,随着一声轰然巨响,吴家房子后山撕开了一道约八十米高、十五米宽的口子——山体滑坡了!巨大的泥石流,如一条恶龙汹涌而下,顷刻间便把准备撤离到安全地带的吴家十一口人全部吞噬了。灾难来得太突然,连呼喊声都没来得及叫出,十一条生命就被死神踩在了脚下。

人们纷纷赶到吴家,开始了一场与死神的较量,暴雨还在下个不停,山体还在不断滑坡,营救工作时时处在危险当中。但没有人退缩,营救队伍很快就扩充到三百多人。两个小时后,有三个人先后被救出来,但接下来被挖出来的是一具具已经失去呼吸、心脏停止跳动的尸体。人们的脸色都凝重起来,空气也变得异常压抑。人们知道,这么长时间的泥石流的掩埋,已经超越了人类生存的极限,已经不可能再有人生还了.

突然,一个弱小的声音从泥石流下面的废墟中传了出来:“水……”这个弱小的声音令营救的群众兴奋地呼喊起来。“还有人活着!”当人们小心冀翼地扒开废墟后,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:

已经遇难的奶奶吴丙桃弯着腰,用两条手臂把年仅两岁的小孙子吴明安紧紧地护在怀里,她已经僵硬的手臂与身体合成一个空间。把吴明安与外面的泥石流分隔开来,吴明安恬静地躺在由两只手臂撑起的世界里,躲过了这场劫难。

孩子被救出来了,现场却没有欢呼声,有的只是一片沉寂,每个人的脸上都涕泪横流……

这场山体滑坡灾难夺走了吴明安七位亲人的生命,但两岁的吴明安却在奶奶用生命撑起的“天空”下奇迹般地生还了。

这是爱的绝唱!

这是爱的颂歌!这是爱的延续!让我们记住这刻骨铭心的一刻,直到永远,永远!

2022年冷门的播音主持自备稿件 篇10

今天四十八了。我是个对人有耐心的人,却在时光上有点急性子,三十多的时候就盼着四十岁,四十岁的时候就盼着过五十岁。然后还会盼着过六十岁,盼着老去,希望在不知觉中迎来最后的一秒,没有恐惧,没有准备,没有痛苦,没有留恋也没有忏悔。大概是半生以来孤独的时间太多,感觉时光漫长,所以希望过快一点。

每个人的成长都会经历一些难过痛苦的事,我也不例外。但谁又没有欢愉的时光?我是个幸运儿,在一个温暖的家庭中长大,父母对孩子都很温和慈爱,没有家暴,吵架,酗酒等阴影,在大家庭里快乐无知地长大,长成了一个天真永存的人,或者说有点傻傻的乐观。在我快被水淹死的童年,有一位瘸腿的放羊的大哥救了我,我不知道他是谁,只听说他英年早逝。我于是觉得自己的命是别人的,是需要感恩有爱地活着的。另外有几次与死神擦肩而过,这让我莫名崇拜上天。是上天在眷顾我,从瘦弱的婴儿长成这一米七的成人,我无论多么悲伤的时候,都会心存感念,知道自己其实是最幸运的人。应该含笑感激这世界,感谢天地造化。大概是太爱这人间,也会为人间的磨难和挫折生出深切的悲怜之情,所以本来该快乐,有时候也会感觉活得有些沉重。

在家上学的日子过完后,在省会上大学时结交了男友,毕业后我就一脸懵懂来到了外地结婚工作。年轻时离家远游的梦想实现后,其实是漂泊的感觉一直在萦绕。天性孤傲,在异地没有几个朋友,更无知己,守着丈夫孩子过了这么多年。孩子外出求学,丈夫忙于工作应酬,我回到了孤独冷傲的状态,独来独往,与自己为伴,喜悲随性,已然丢失了回到人群的能力。

最初来外地,是为着爱情,为着丈夫而来。但感情本来也不是天人合意的完美之作,都会曲折一点方显得有意思。我们即使是月老亲自系红绳拴过的缘分,也会有时风雨有时雾。爱情风雨飘摇,各自寻欢。却都因不是善始而不得善终。心路弯弯弯几许。无奈中再四目相对,感怀人生戏谑,还是旧人相守,不问过往,宽怀为仁,但有心思在深处,懂与不懂都不问。也该感谢这些情敌与情人的出现,在感情的周折中,深切地体会欢愉与痛苦,最终让人不再痴情贪爱,独立坚定了很多。不过的确更孤独,孤独得对自己发笑,但也更豁达,更愿意给别人笑容。

生日没人记着,除了曾经的情人。我只是要知道自己确实快五十了,就记着。跨过今天四十八,我高兴了一点,终于快五十了,盼望着,其实我也不知道五十我要干什么,除了衰老,能和现在有什么不一样,但还是很大热忱地盼望,大概是盼着儿子会出息点,或者离退休的日子近一点了。旧情人发了一个红包,是个吉利数,祝我活长久。我谢谢着接受了,久不久也不是他说了算,但好意难拂,难得他用心记着我的生日,希望他以后赶快忘掉。我觉得自己是个隐形人,并不想让人关注我。我也很没仪式感,从来不过生日,纪念日什么的,除了给儿子过生日。儿子是妈妈一生的宝贝和骄傲,我是个母亲,不例外这种感觉。

学习工作这种本来该年轻时用功的事,我却后知后觉,现在才觉得重要,但真的过了好时候,记忆力,体力都这么丧,勉强用力总是惹来身体的不适,只好随性看点书,不苛求奋进刻苦了。

来异地久了,他乡亦故乡,故乡已远去,只在梦里。现在每年还要回去两次,看望年迈的父亲,还有早早就死去的母亲的坟。母亲不在有快二十年了吧,似乎忘记了对着亲妈喊妈的感觉,除了亲妈,对着谁喊妈都有一种不走心的嫌疑。但还能记得母亲丰满的体态,憨厚的笑容,和洁白整齐的牙齿,她的牙齿很好看,遗传给了我。在母亲的护翼下长成了一个母亲,像是汲取了母亲的养分吸干了她的精华,破壳而出时,母亲融在我的身体里,不见了她的身形。我也不再感念母亲的恩泽与伟大,不再为她流泪,而是倾心做自己儿子的母亲。我从来也没忘箭母亲,却也没再想着母爱有多么的伟大。她只是我的母亲,为孩子倾尽所有的一位平凡妈妈。

母亲离开后的十几年,父亲感念过她,也忘箭她,最终还是把她当成自己的归宿,等着有一天和她相聚。看着暮年衰老的父亲,我不敢想他会离开我们,毕竟,就剩下他是我的至亲依靠,即使他衰老无力,需要照看。然而就是看着他像看着自己孩子的那种感觉,让我无法想象没有他时我的孤单与怅然。母亲已经教给我们死亡是什么了,不需要他重来。

我其实记得母亲和父亲的生日。母亲的不用过了,父亲过了七十寿辰后,我也不是年年回去给他过生日。我自己也不过生日。不过今天想起快五十了,才多坐一会儿,记一下心中的话,许一个愿望,愿父亲安康长寿!也希望能忘箭往烟尘,轻快地朝前走。不能忘的人和事,就成为头顶的一束阳光,心灵的一个伴侣,陪伴孤独的行程。

2022年冷门的播音主持自备稿件 篇11

在所有阳光灿烂的日子,我都愿意静静地仰望蓝天,想象自己就是那只展开翅膀、朗声歌唱的小鸟,而无数关于飞翔的梦幻,此时,都会纷纷绽放出七彩的花朵,芬芳着云里云外每一片风景,让我的心充满了渴望,也充满了忧伤。

假如我能够站起来该多好啊!假如我能够走一步,再走一步该多好啊!这是一个永远的黑色的奢望。因为在我呀呀学语、蹒跚学步的时候,病魔就残忍地折断了我的翅膀,让我小小年纪就尝尽了孤独和痛苦的滋味,就懂得了羡慕和遗憾的含义。

然而命运不容我选择,只许我思考,我是注定了要跟轮椅相伴终身的。在一个飘雨的黄昏,我悲哀地清楚看到了现实的冷酷,但我没有退缩,决不敢轻易放弃,因为我已经无路可退!我对自己说:既然命运注定要我承受,那就让所有的苦难一起降临吧!也许生命会被碾成粉末,可我不屈的灵魂仍然高傲的飞翔!

我的思绪像一片落叶一样飘浮在迷朦的空气中,我看见雨水在落叶上折射出金属的光芒。如此脆弱的树叶都能够放射出坚硬的光辉,那么,我的轮椅能不能在泥泞中碾下那属于我自己的人生轨迹呢?

我会流泪、流汗和流血,甚至抵达的终点不过是一片荒漠,一个废墟。当我用左手在横放的稿纸上缓慢滑动成诗,用嘴唇和舌尖艰难翻动书页的时候,我感悟到了许多人一生都无法明白的真实与重量。

我的轮椅碾碎过北方的寒风;我的轮椅惊扰过羌族少女的甜梦;我的轮椅碾过竹海深处的缕缕蝉鸣;更不可思议的是,我的轮椅居然“爬”上了峨眉金顶!在金顶上我看到了无边无际的云海和美妙得让人泪水长流的佛光。而当太阳冲破云层喷薄而出的那一刻,我坚信自己彻底打败了病魔,战胜了命运,超越了自己。我大声呼喊,好让佛光深处的神灵听到我的声音:我是生命的黄金战士!

轮椅,就是我的战车。在我每一次向大自然朝拜的时候,轮椅流动的声响,如同灵魂的一次次起跳。它碾压出二条轨迹,难道不是我起飞的跑道吗?

在起伏回转的人生风景中,我与轮椅起飞共舞。行走得越远,在心灵中就掘进得越深。

我的轮椅与梦想,正通往群山之上……

2022年冷门的播音主持自备稿件 篇12

闭幕后的舞台突然小了一圈。在黯黄的灯光里,只有一面可以看看的桌椅橱柜显得异常简陋。演员都忙着卸装去了,南宫婳手扶着纸糊的门,单只地在台上逗留了一会。

刚才她真不错,她自己有数。门开着,射进落日的红光。她伸手在太阳里,细瘦的小红手,手指头燃烧起来像迷离的火苗。在那一刹那她是女先知,指出了路。她身上的长衣是谨严的灰色,可是大襟上有个钮扣没扣上,翻过来,露出大红里子,里面看不见的地方也像在那里火腾腾烧着。说:"我们这就出去——立刻!"

此外还说了许多别的,说的是些什么,全然没有关系。普通在一出戏里,男女二人历尽千辛万苦,终于会面了的时候,剧作者想让他们讲两句适当的话,总感到非常困难,结果还是说到一只小白船,扯上了帆,飘到天边的美丽的岛上去,再不就说起受伤的金丝雀,较聪明的还可以说:"看哪!月亮出来了。"于是两人便静静地看月亮,让伴奏的音乐来说明一切。

南宫婳的好处就在这里——她能够说上许多毫无意义的话而等于没开口。她的声音里有一种奇异的沉寂;她的手势里有一种从容的礼节,因之,不论她演的是什么戏,都成了古装戏。

出了戏院,夜深的街上,人还未散尽。她雇到一辆黄包车,讨价四十元,她翻翻皮夹子,从家里出来得太匆忙,娘姨拦住她要钱,台灯的扑落坏了,得换一只。因此皮夹里只剩下了三十元。她便还价,给他三十。

她真是个天才艺人,而且,虽说年纪大了几岁,在台上还是可以看看的。娘姨知道家里的太太是怎样的一个人么?娘姨只知道她家比一般人家要乱一点,时常有些不三不四的朋友来,坐着不走,吃零嘴,作践房间,疯到深更半夜。主人主母的随便与不懂事,大约算是学生派。其他也没有什么与人不同之处。

有时候南宫婳也觉得娘姨所看到的就是她的私生活的全部。其他也没有什么了。

黄包车一路拉过去,长街上的天像无底的深沟,阴阳交界的一条沟,隔开了家和戏院。头上高高挂着路灯,深口的铁罩子,灯罩里照得一片雪白,三节白的,白的耀眼。黄包车上的人无声地滑过去,头上有路灯,一盏接一盏,无底的阴沟里浮起了阴间的月亮,一个又一个。

是怎么一来变得什么都没有了呢?南宫婳和她丈夫是恋爱结婚的,而且——是怎样的恋爱呀!两人都是献身剧运的热情的青年,为了爱,也自杀过,也恐吓过,说要走到辽远的,辽远的地方,一辈子不回来了。是怎样的炮烙似的话呀!是怎样的伤人的小动作;辛酸的,永恒的手势!至今还没有一个剧作者写过这样好的戏。报纸上也纷纷议论他们的事,那是助威的锣鼓,中国的戏剧的传统里,锣鼓向来是打得太响,往往淹没了主角的大段唱词,但到底不失为热闹。

现在结了婚上十年了,儿女都不小了,大家似乎忘了从前有过这样的事,尤其是她丈夫。偶尔提醒他一下,自己也觉得难为情,仿佛近于无赖。总之,她在台下是没有戏给人看了。

黄包车夫说:"海格路到了。"南宫婳道:"讲好的,静安寺路海格路。"车夫道:"呵,静安寺路海格路!静安寺路海格路!加两钿罢!"南宫婳不耐烦,叫他停下来,把钱给了他,就自己走回家去。

街上的店铺全都黑沉沉地,惟有一家新开的木器店,虽然拉上了铁栅栏,橱窗里还是灯火辉煌,两个伙计立在一张镜面油漆大床的两边,拉开了鹅黄锦缎绣花床罩,整顿里面的两只并排的枕头。难得让人看见的——专门摆样的一张床,原来也有铺床叠被的时候。

南宫婳在玻璃窗外立了一会,然后继续往前走,很有点掉眼泪的意思,可是已经到家了。

2022年冷门的播音主持自备稿件 篇13

站在高大的石牌楼前,我仿佛一下子走进了杏花村的历史。

江南的清明,少有的无雨时节。阳光照在桃花和杏花竞相开放的枝头,点染出许多魔幻色彩。迷蒙之中,现实与历史时空交汇,日月与时光顺序倒流。我依稀看到,牧之先生在1169年前的今天,沿着光黄古道一步一步走来。棱角分明的脸庞上写满了落寞抑郁;飘飘舞动的长袍里带着一路风尘;有些弱不禁风的马儿羞怯地跟在他的身后;古道、西风、瘦马,一下一下叩击着诗人苍凉的心境!

岐亭古镇旁边,人困马乏;杏花村道当头,牌楼沧桑。天公亦不作美,泪雨纷纷洒。离开繁华的京城到还有些蛮荒的黄州任刺史,难怪牧之一路脸色漠然。

青石牌楼很有些年头了,不像今日光鲜明亮;黑色的苔藓满布其上,昭示一个湿润的江南!一条小径蜿蜒向内延伸,在雨雾中显得幽深莫测。牧之颀长的身躯探入牌楼四处张望,忽有歌声伴着牛铃的叮当,一步一摇穿透雾霭传来:“三里桃花店,五里杏花村;店里有美酒,村里有美人。”

声音稚嫩,带着童趣;反复呤唱,别有韵味!牧之精神一振:在这个冷雨浸淫的时候,酒可是暖身的上品!

牛铃近了,歌声停了。横坐在牛背上的牧童,好奇地打量着面前的这个仙风道骨一般的陌生人。

牧之趋前一步:“仙童,借问何处有酒家?”

牧童回身一指:“杏花村。”

一问一答,成就了千古佳话;片刻凝视,催生了不朽诗篇。

“清明时节雨纷纷,路上行人欲断魂;借问酒家何处有,牧童遥指杏花村。”就这样被刻在了麻城的历史上。

2022年冷门的播音主持自备稿件 篇14

有头驴子,听到人们骂它“蠢驴”很不服气,它想学样本事,气气人们。

驴子想:我跟谁学本事呢?对了,跟老虎学捕食。啊,不行,它虽然有本事,可太凶残了。对了,跟孔雀学化妆。啊,不行,它虽然有本事,可太风流了。对了,和蜜蜂学建筑。啊,不行,它太爱唠叨。哎,跟谁学好呢?

驴子思前想后,觉得没有合适的本事可以学。于是,它决定拜访猴子,请它出出主意。要知道,猴子可是有个聪明的脑袋。

猴子听驴子诉完了苦衷,想了一会儿,说:“我看啊,你还是去买些书吧,据我所知,有学问的人都有很多书。要知道,有学问可是件好事,会得到许多人的赞扬。”

就这样,驴子买来了许多书,它觉得,从此以后,自己就是学问家了,人们再也不会对它出言不逊。谁知,它还是听见人们骂“蠢驴”。

驴子伤心极了,决定再去问问猴子。

猴子听完驴子的叙述,埋怨道:“你可真笨,买了书要看啊。要知道有学问的人可都爱‘咬文嚼字’!”

驴子茅塞顿开,它乐颠颠地跑回家,拼命咬书,看见字就嚼,折腾了好几天,才把文“咬”掉,把字“嚼”完。这下,驴子可神气啦,认为自己真的成了天下有名的学问家。

可是,真奇怪,不知为什么,驴子仍然听见人们叫它“蠢驴”。

2022年冷门的播音主持自备稿件 篇15

斑驳的老屋里闪动着奶奶忙碌的身影,昏暗的厨房内飘出了收获季节的糍粑香。你是否听到:小弄中爷爷匆匆的脚步?田野上打谷机传来的收获歌谣?然而,这一切在都市化的进程中,已经封存在记忆深处。如今,我将要走进一个古老的小镇,那一扇尘封已久的记忆之门重新打开了。

进入眼帘的“逢源双桥”是一座古香古色的石平梁廊桥。细看,平中略带微拱,有木拱廊桥“三节苗”的影子,奇也!此桥乃一廊双桥,连理并行,左右逢源,构思之巧,绝也!

踩上被岁月磨得油光发亮的青石板街,小镇千年的旋律悄然从脚趾间悠悠流出。一排排白墙青瓦的老屋,飘荡着三白陈酿的醇香,如岁月中的苍松,诉说着小镇曾经的记忆。老屋的门前是人流涌动的青石板街,窗后是小桥流水的碧绿东溪,溪水静静流淌,好一处“倚水而居,卧水而栖,临水而坐,洗衣浣纱”的枕水人家!唐人千年的吟唱在脑后回荡:“君不见姑苏见,家家都枕河,故宫闲地少,水巷小桥多。”

小小的乌篷船悠闲地划行,偶尔有江南阿妹的小调,撩起河水的荡漾微波。人流中的张张面孔与流水一样不断更新,无不都转瞬即逝,如飘过小镇上空的朵朵斑斓云彩,让您看到岁月流逝的无情与老屋守护的有义。这闹与静、去与守的时空对话竟然如此安然和谐,演奏出了一曲古朴悠扬而又清新隽永的《欸乃》。

不知不觉间,太阳已经高挂头顶。大染坊内高架杆上晾晒着的蓝印花布,在阳光下如仙女群舞,飘溢出阵阵靛料的清香。清香中夹杂着稻香、荷香,也夹杂着老屋墙弄的味道。在这熟悉的味道中,我仿佛听到当年缠着小脚,梳着发髻,穿着蓝印花布袄,来回穿梭于老屋墙弄间串门的三姑六婶悠远的家常话了。为迎合现代审美需求,有人开发了许许多多新的蓝印花布纹 样,却都以失败告终。人们青睐的依然是吉祥如意的老式图案,素雅沉静的传统格调。在审美观日新月异的时代,这种古老的美,让人想起江南女子特有的娴静与温婉,在五花八门的现代美中鹤立鸡群,从而稳稳当当地占据经济市场的一席之地,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。

“书本上的知识而外,尚须从生活的人生中获得知识。”在青石板街的深处,我的耳边传来了茅盾先生的嘱咐,“茅盾故居”四个苍劲有力的大字,犹如一泓禅意空蒙的净水,注入我的心田。眼前这幢土木结构的老屋与故乡的老屋无异,与乌镇其他的老屋相比也无特别之处。但是,这座老屋是孕育出一代文学巨匠茅盾的故居!

走进茅盾故居,我仿佛走进了已走向没落家境的沈家少爷——沈雁冰矛盾的内心世界。他的外表像窗后平静的东溪水一样柔弱,内心却像门前的青石板一样刚强。他从小勤奋好学,胸怀大志,却因抨击不得众望的学监,而被学校除名。北京大学预科第一类

毕业后,由于家庭困难不得不提前工作谋生。他是最早加入中国共产党的先驱之一,担任过国民党中央宣传部秘书,出任过《民国日报》主编。“宁汉合流”后,他被蒋介石政府通缉,四处藏身,生活陷入困境。此时,他身上的矛盾进一步凸显,于是“矛盾”这一笔名便随《蚀》三部曲破空而出。当时《小说月报》的代理主编叶圣陶认为“矛盾”是哲学名词,不像笔名,更像假名,会招来麻烦,便在“矛”字上加了草字头,这位文学骄子“茅盾”的笔名就这样诞生了。此后,他身上的矛盾,仍然像这个笔名一样在延续:他曾是一位高产作家,却在之后的忙碌中无暇创作;他为革命事业呕心沥血,却在“”中受尽迫害……

矛盾乌镇,乌镇茅盾。在矛盾中体现和谐美,在和谐中体现矛盾美。这种对立统一的美,在历史的长河中熠熠生辉。走在乌镇,用眼睛已经满足不了心灵深处的审美需求。只有用心去聆听,才能听到茅盾先生的声音,听到乌镇的声音,领略矛盾乌镇之大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