农村老党员事迹

特殊党费表恩情

农村老党员事迹

“党培养了我这么多年,这是我的1000元党费,也算是为党和人民作的最后一点贡献。”这是在被诊断为癌症晚期,“最多还能活半年时间”之后,任培增向党组织交上的一笔特殊党费,凝聚了他坚定信念、坚持党性的忠诚之心。

向来身体健朗的任培增,今年3月底,突感身体不适,去嘉兴第一人民医院检查。“肝癌晚期,最多还有半年。”噩耗传来,四邻乡亲都来看望任培增。4月23日,百步镇和五丰村的领导来到他家慰问。任培增不是苦着张脸跟领导们诉苦,而是转身从房间里拿出早已准备好的两个红包,一一交到镇村干部手中:“我知道自己的日子没多久了,其中1000元是我的最后一笔党费,另外这1000元是给村里发展公益事业的。”在场的人都愣住了。“钱留给儿子,只是个数字,钱献给党和社会,才能体现更大的价值,发挥更大的作用。”任培增对于党的忠诚无不让人感动。

热心公益助邻里

每月280元的劳模津贴、管理村水机站一年XX多元的收入,骑自行车卖喷雾机一个赚2元,这就是任培增一年的全部收入。可就是这样一位清贫的普通农村老党员,用省吃俭用“抠”出来的钱帮助困难家庭、资助贫困学生。早在1995年,任培增就立下誓言:要在有生之年无息出借或捐献1.5万元,帮助需要帮助的人。时至今日,仅他资助的贫困学生就有6名,无息出借2万元,捐赠5400元。

五丰村10组,有一户贫困残疾人家庭,丈夫王坤荣肢体残疾,妻子章惠娣眼睛失明。早在1990年,他们在造楼房的时候,任培增就看着这夫妻俩不容易,买来价值400元的开关送给他们。同年,他们的儿子王月峰考上了武汉农业大学,却凑不齐学费。任培增得知情况后,主动与他们联系,并表示愿意资助他到研究生毕业。大学4年,每年都送100元,借1000元。后来,不负众望的王月峰考上了研究生,任培增又如约送来了6000元。

五丰村2组的时顺良家庭经济一直比较困难,只能住在3间简陋的平房里,外面下大雨里面下小雨,实在没法住了,才开始造楼房,任培增知道后,就送来了300元。时顺良开拖拉机出车祸后,赔了对方不少,又向任培增借了1000元。XX年,当他准备好了钱去还时,任培增当着他和他老婆的面,把借条撕了,说不要还了,好好供孩子读书,现在他儿子都已经在温州大学读大一了。

任培增走到哪帮到哪。他经常到王店卖喷雾机,认识了开小吃店的王忠良一家。XX年的时候,王忠良换肾刚刚花了20万元,女儿王丽娟又考上大学了,任培增知道后,便决定每年送200元,同时又七拼八凑了4000元借给他们摆烟摊。今年,任培增知道自己的病情后,本来要XX年底资助的200元也提前送去了。

任培增对贫困家庭孩子非常慷慨,但自己生活非常节俭。他不注重吃,不注重穿,出门卖喷雾器都是骑自行车去的,他的香烟盒里经常放着两种烟,递给别人的是好烟,自己抽的却是5元一包‘五一’牌香烟,身上穿的中山装穿了二十多年。

村里的公益事业处处可见任培增的身影。上世纪末,五丰小学要翻建,就通知企业老板开会捐款,任培增得知消息后,主动赶了过去,当场捐献了300元,钱虽不多,但显现的确实一名老党员的拳拳赤子之心。上世纪90年代初,村里的泥路一到下雨天就泥泞不堪,深一脚浅一脚的,极不方便群众出行,他看在眼里,急在心里,出资2500元请人给村里修了一条石粉路。

科学种田富乡里

1976年,就在任培增出任小队长的第一天,就向社员郑重承诺:一是保证大家有饭吃、有衣穿、有房住;二是有柴烧;三是有钱花。这在当时可引起了很大的震动,但做起来谈何容易。

种粮是农民的命根子,可当时生产力水平低,水稻的亩产只有300公斤。任培增经过长时间的观察发现,水稻的生长跟水温有直接的关系。他经常独自一个人在田头用温度计测量水温变化,无数次地测量,终于探索出了“深水护苗促早发”的田间管理新路子。1980年5月25日,白天气温高达30摄氏度,可到后半夜突然风雨交加,温度骤降,为了防止冻坏秧苗,任培增立即起床赶到水机站,打水灌田,从凌晨两点一直忙到中午,连续干了十多个小时,直到将全队的100多亩水田灌满后,才回家休息。

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。任培增任小队长的这几年,小队里的亩产年年超千斤。到了1981年,五丰村4队早稻亩产达665公斤,粮食产量增长50%以上,比任培增出任队长前,每亩足足多收133公斤。粮食丰收了,农民的日子也越来越好,五丰村4队也成了全县最早的楼房村。从此,任培增的丰产经验声名鹊起,成了远近闻名的土专家,引来很多的取经者。县里专门组织了巡回宣讲团,请他到全县12个公社产粮区作经验介绍。他也多次被评为地、县、社农业劳动模范,优秀共产党员和优秀生产队长,担任普通承包组长的他,1979年光荣地当选为中共海盐县第五届委员会委员,1982年还被评为浙江省农业劳动模范。

好党员舍子救他人

“你有几个儿子啊?”每当朋友问到这个时,任培增满是心酸。那是,1978年7月7日下午,任培增正好要到田里干活,可还没走到田头,就听到喊“救命”的声音。他赶忙掉头,循着声音找去,原来是他家前面的一个小青年不慎掉入了沼气池。他跑到家里喊上21岁的儿子任金明一起向出事地点奔去。由于救人心切,在慌忙中他亲自用绳子将儿子吊了下去,仅数秒钟,儿子一头栽进沼气池里。任凭任培增怎么呼喊,都没有了声音。此时的任培增似乎明白了已经发生的一切。他强忍着心中的悲痛,亲自用毛巾捂住口鼻奋不顾身地下到池底,将两人抱上来,经医院抢救无效死亡。21岁的儿子说没就没了,任培增的妻子更是哭得晕了过去,连走路也经常摔倒,到现在生活还是不能自理。

失子之痛的打击是沉重的,而当县农林局、县沼气办的领导和任培增在讨论赔偿问题时,任培增却是这么说:“作为共产党员、生产队长,让儿子下去救人是义不容辞,别人赔4000元,我比人家少赔一半吧。再说,现在国家经济也困难,我要求再少赔一半,也就控制在1000元以内吧。”最后,任培增默默地只领了700元,在场的群众都被感动得热泪盈眶。